2019年10月18日 星期五

不曾回來過-眾口傳唱的芬芳

作曲:陳鈺羲       作詞:陳鈺羲
演唱人:李千娜
編曲:蔡侑良
製作:阿弟仔
收錄專輯:電視劇通靈少女插曲
出版時間:2017
出版公司:環球音樂
受訪者:陳鈺羲
採訪撰文:王景新

HBO劇集《通靈少女》插曲〈不曾回來過〉,由國台語雙聲帶的李千娜演唱,2017年四月在YouTube上架後,成為年度台灣純作者(非藝人)作品點擊數第一名,目前累積超過六千萬人次觀看,有非常高的傳唱度。「這是我第一次發表作品給歌手,滿感動,創作三五年,終於有個作品。」這首歌詞曲由陳鈺羲完成,儼然是二字頭新生代備受期待的創作者。



陳鈺羲當年以青鳥合唱團之姿出道,與胞兄陳瑋儒攜手走闖流行樂壇,彈指六年光陰,兄弟倆自同樣的起點,慢慢走出不一樣的路,依憑音樂與創意灌溉出不一樣的花園。先後專訪兩兄弟,深刻感受兩者不同,陳鈺羲談吐更為超齡成熟,「我目前累積一百二十首作品,十幾首已發表。」陳鈺羲說,相較哥哥縱越華語、客語、配樂的流行音樂,自己則專注於華語流行音樂創作。

非音樂科班出身,歌聲是他第一項樂器,大學接觸吉他,開始對和弦與歌曲進行有概念、開始組合詞曲,找到為心情代言的載體,也就一首首彈撥出來自己的歌。「創作我通常先彈吉他,彈出有感覺音樂,嗯嗯啊啊唱一些旋律,想像要表達的情境,最後寫詞。」彈彈唱唱時,有些字就已經確定了。他的「作曲原理」就是「憑感覺做,原理就先受傷,從心去感受。」

「那時候是跟女朋友提分手,後來有點後悔,回去找她。」豈知,對方哭著對陳鈺羲說,不想再被傷害一次。騎車回家,知道不可能再在一起,於是寫歌抒發。陳鈺羲表示,〈不曾回來過〉詞曲可說是同時完成,「再愛的/再疼的/終究會離開/再恨的/再傷的/終究會遺忘」字眼是如天生天蠍座般的敢愛敢恨,但旋律情緒淡淡清味,就像為「不捨得/捨不得/沒有什麼非誰不可」這些華語字,找到最貼合的旋律。一年後,歌曲的意念恰恰好與《通靈少女》故事相通,於是將壓箱作品拿出來,「這歌前面開歌的吉他,很像我原本想像的樣子,後面使用band爵士鼓,營造比較流行的感覺。」陳鈺羲覺得訝異,原來這歌也可以長這個樣子,「一開始只有吉他,比較難想像別人做完是什麼樣子,滿驚喜的。」

第一首給其他歌手演唱的作品,結果取得空前的成績,這也使得陳鈺羲有近兩年的時間患得患失,坦承這首紅歌也同步帶來了包袱,「這歌一發表流量就出來,沒有時間調適。」他自剖,不懂自己心情不好而寫的歌,為什麼大家願意聽、願意唱。當下他當然繼續寫歌創作,「有被激勵的感覺。」但於此同時,他寫的時候屢屢打槍自己,覺得新作品配不上〈不曾回來過〉,「擔心無法寫更好,或一樣好。」好在,撞牆期裡的他,外出講課分析創作時的各種方法、不同心情,跳出來從第三者角度來看自己,「覺得不要那麼自我,音樂、創作本來存在,幫助旋律組合就好,不會再有壓力。」

   陳鈺羲現階段積極籌備個人首張華語專輯,也將收錄〈不曾回來過〉;雖然是創作型歌手,但他跟所欣賞的歌手蔡健雅一樣,並不會排斥選唱其他創作者的歌曲,「如果有合適的歌曲,會有撿到寶的感覺。」或是以現下流行的創作營方式,大家一起激盪出火花。只要作品好,他逗著說:「只要不賣腎!」他什麼都願意嘗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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